香桦君光速爬墙

别理我,我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些人,让我无时无刻不感觉到羡慕甚至自卑的人。

我欣赏他们、崇拜他们、想要靠近他们、更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

虽然,我自己很清楚,哪怕我心中是这样想的,到最终我也可能什么都得不到,甚至会因为某些太过于卑微的态度,而遭到蔑视。

我也很明白,一个才华横溢的人的目光和心神始终都只会去追逐另外一个才华横溢的人。

而一个就连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有才华的人,从一开始的相处起,就注定低人一等。并不是别人眼中的低人一等,而是在他自己的心里,从来就没觉得自己能够和那些有才华的人站在同一个平面上。

我很清楚自己给自己定的是怎样一个位置,也对这样的位置并无不满,毕竟,我一向擅长小心翼翼的与人相处。

一旦给自己定下了这样的位置,称赞与恭维就再与你无缘,有人会称赞天才,有人会称赞人才,甚至有人会称赞蠢材,但是没有人会去称赞一个说好听点叫有自知之明说不好听点儿叫没什么自信的普通人。

我就是那种通常不需要别人带有安慰性质恭维的人,因为我并不可怜,而且我也不觉得自己可怜,如果一旦被别人觉得我很可怜的话,那我才会真正的觉得挫败和沮丧。

当然这也奠定了我并不觉得我真的有什么值得为人称道的才华,因为我所谓的自知之明,我无法因为这样的称赞而感到满足和骄傲,当然我能够感受到他人的善意,但也仅限于善意。

我一直认为,像我这样的人应该算是很自卑的,我的自卑来源于我的认知,所以这样的自卑是无法被他人或者外力所改变的,这种感觉就近似于“我知道我自己是只鸡,清楚明了确定肯定,哪怕有一百个人说我是只凤凰,可是我扑棱扑棱翅膀,还是只能看到自己是只鸡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我也压根不觉得做只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和我交往过得大多人都应该知道,我的习惯是从不对别人提出要求,但凡说话我都会留有一线余地,修文改文也罢,人情处事也罢,我大约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觉得你自己满意开心了,就行,至于我提的某些,仅仅只是建议而已。

有些时候,我也会絮叨一些,事情因果伦伦理理地说一大堆,别人会觉得我想太多,累不累,但我想来也算是有原则,你不问我不语,若事情与他人无关,我也是不太想去与别人交涉过多的。

当然我也会有克制不住想要喋喋不休的时候,想要找什么人说点什么,狠命地抱怨一番,但是其实这对于我来说大约也起不到什么解压的作用,因为我会在事后愤恨,会自我厌恶,因为只有解决不了的问题积压在心里久了,才需要抱怨,而那个长久解决不了问题的自己就会令我感到无比的愤恨。

这是我自己的别扭,我自己的毛病,谁也解决不了,只能自己解决,如果给他人造成困扰,请务必告诉我,我会注意并避免。

我有的时候也会觉得,我所能做到的一切,我所能处理所能判断所能决断的一切,不是因为我的天赋而是因为我的努力而得来的。

能得他人的信任,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来说,就是我所能感受得到最大的褒奖。

特别是,那个人本就是我所向往和羡慕的对象。

所以当这样的人开始觉得,我介入了他的领域,我侵犯了他的权利,甚至觉得我质疑了这样一群我从开始就觉得比我有才华和我不在一个平面之上的人的时候。我的感觉大约就是一只好不容易扇着翅膀在地上跑了两下的鸡,被人一个鸡篓子扣在了头上,然后被告知说:“是只鸡,就别扇着翅膀想着飞,看着人心烦。”而我当时还只是想解释一下,我知道自己是只鸡,也没想飞,我就在自己的范围之内挥一挥手而已,天空是你的,我在地上挥一挥翅膀,从没想过要侵犯你的领空权。

然后你告诉我说,你翅膀都挥了,你又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知道你想不想飞,扣你一篓子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这事情的关键点难道不在于,我就是一个只不会飞的鸡啊,你扣不扣我一篓子,我都不会飞。

有的事情,我但愿是我想多了,也不希望是我想得不够多,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我觉得也就没有必要我来做了,随便找个谁来都可以做,甚至做得比我做得好。

而我的做事方式也就只能这样了,并不是我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而是在我的眼中,这些事情本就没有简单过,当你们在嘲笑我的多虑的时候,我只会觉得自己像一只蠢鸡,非要嚎着嗓子跟一群人中龙凤争是非,这让我尴尬,让我难堪,让我羞愧地想要找个坑钻进去,因为我就算憋红了脸,憋死了十万脑细胞,我也憋不出一个能让你们满意的简单答案。

你们聘用一个连说明义务都达不成的经理来管理公司,身为股东的我,可以投一个反对票吗?如果你们觉得我可以拥有公司的一票否决权,那么我提议,解聘我自己。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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